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征收货币财产调节税?“钱”景不妙!

发布时间:2021-09-30    浏览次数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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导读:“开征个人货币财产调节税”是对未来的警示,在客观上预示着货币大变局的到来,意味着钱从未像今天这样如此走投无路。

近日,一则关于“开征个人货币财产调节税”的提议引发争议。

根据该提议,该税征收范围是居民银行储蓄存款、持有的现金储备、黄金等,包含居民在支付宝、微信的余额;起征点为100万元以上,根据城市不同进行10%—30%上浮;实行60级超额累进税率,级距为50万元,如超过100万元至150万元部分,税率为1%,150万元至200万元部分,税率为2%,以此类推税率累进至40%封顶;征收方式为按月计算,按年征收;征收目的在于缓解财政压力,促进经济增长,提升企业效益,优化金融环境,促进劳动力就业,解决贫富差距,为世界各国解决个人货币财产过度集中和严重过剩问题提供借鉴等。

乍一看,所谓“个人货币财产调节税”有模有样,但细究之却存在几大问题。

一,在法理上说不通。

个人获得货币的时候,往往缴纳过个税,再缴纳“个人货币财产调节税”,就存在重复征税情况。

二,无经济学基本常识。

且不说经济危机、金融危机另有专门规律,即商品或货币过剩—平仓,并非该税就能彻底解决,而且一旦征收,大概率银行遭集中挤兑,企业贷款、社会融资等一系列金融活动都难以进行;此外,引发物价飞涨、资金外逃,反倒引爆金融风险。

三,无社会学常识,唯恐天下不乱。

高额税收之下,没有人愿意工作和创业,企业无利可图只能裁员,经济跟着衰退萧条,社会就会动荡不安。不考虑后果,只想着博眼球,迎合共富政策,却是典型的劫富济贫思路,此类专家堪称“乌鸦嘴”——好的不灵坏的灵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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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01

钱走投无路?


不过,此类声音的另一面,折射的却是对未来的警示,在客观上预示着货币大变局的到来——“钱”景不妙,钱从未像今天这样如此走投无路。

改革开放以来,伴随经济发展、收入增加、财富积累以及货币超发,中国居民的确富起来了——从居民可支配收入看,2020年全国居民人均可支配收入为32189元,较上年实际增长2.1%,比2010年增加了一倍;全国居民人均可支配收入中位数是27540元,增长3.8%,是平均数的88.7%。

2021年上半年,上海以40357元排名全国各大城市居民人均可支配收入第一,其后是北京(38138元)、杭州(37492元)。

从财富增长情况看,《中国国家资产负债表2020》数据显示,2019年中国居民财富为512.6万亿元,平均每位居民拥有财富36.6万元。

《2020胡润财富报告》也显示,2020年中国600万资产“富裕家庭”数量首次突破500万户,千万资产“高净值家庭”增加至202万户,亿元资产“超高净值家庭”数量达到13万户,资产三千万美元以上的“国际超高净值家庭”数量达到8.6万户。

与此同时,从上世纪八九十年代的“储蓄为王”,到2000年后货币涌向楼市,再到银行理财、股票、信托、基金、保险等金融产品交互组合、轮番登场,中国财富管理格局不断被改写,居民财富理念亦被重塑。

然而,当P2P接连爆雷,“房住不炒”成为坚定不移的国策,投身股海被割了一茬又一茬“韭菜”,创业又逢疫情爆发……钱栖身的空间被极大压缩,如今找一个存放钱的地方,保住钱袋子不缩水,竟是如此艰难!

2021年上半年,我国居民存款余额高达100.93万亿元,而银行只是一个无奈之地。

1990年,一年期存款利率高达10.08%,三年期存款利率为11.99%,五年期存款利率为13.68%,路边围墙上甚至刷着“存款储蓄,利国利民”的标语。

2021年,一年期存款基准利率仅为1.5%,三年期定期存款基准利率为2.75%,低于1990年时的活期存款利率(2.88%),仅与近年来2%—3%的CPI涨幅持平。

从30年间利率水平的天壤之别可看出,钱放在银行中坐享其利的时代已经一去不复返。

即便是银行理财产品,也面临着收益率“跌跌不休”、保本理财不再的现实。2021年1至5月份,全国银行理财收益水平分别为3.5%、3.47%、3.46%、3.43%、3.4%,呈下行状态,理财产品“破六奔七”的疯狂早已成往事。

以余额宝为代表的互联网“宝宝们”,7日年化收益率一路下滑。余额宝7日年化收益率最高曾达到6.763%(2014年1月2日)的历史巅峰,创造收益神话,之后便一路下滑到破2%。

除利率(收益率)温水煮青蛙式下滑外,银行与保险勾连,理财产品变保单的现象时有发生,损失的不止是本金,还有漫长的赎回之路,“840万元存款变保单,104岁才能取回本金”即是典型。

更重要的是,银行理财进入政策修理期,面临大变局。

一边是“资管新规”严禁资金池,不允许滚动发行,估值方法向净值化转型,以打破刚兑预期,买者自负风险。

另一边是剥离银行投资理财功能,锁定存量规模,逐步消化,要求银行设立理财子公司开展业务,或将理财整合到已开展资管业务的其他附属机构,而银行自身不再开展理财业务,回归信贷业务,回归本地业务。

可以说,“减少消费、增加储蓄、回避风险”成为疫情时期的无奈之举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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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02

保险不保险


从保险层面看,保险不保险。

一方面,现实中,买保险的坑太多,套路满满。

所谓有病治病、没病返钱的“返还型”保险,保险责任被阉割;“分红型”保险,保费水涨船高,保额悬崖式跌落;鼓吹灵活使用资金的“万能险”不万能,一旦账户在扣除保障成本后没钱,保单随之失效;互联网保险“首月1元”、变相“免费赠险”,实为“被投保”;更有打着产品“升级”旗号,实际办理退保重新投保,中介拿第二份佣金……难怪有人说“走过最远的路,就是保险的套路”。

另一方面,模式上,保险业人海战术失灵,保险业绩走下坡路。

长期以来,险企严重依赖人海战术:2014—2019年,全国保险代理人数量从325万增至912万,翻了3倍,行业保费收入相应从2.02万亿元增至4.26万亿元,增加了2倍。

如今,在银保监会全面清核代理人背景下以及去中介化大潮中,加之互联网保险攻城略地,推出近万个保险产品,近千万舌灿莲花的保险代理人数量可能被腰斩一半。

事实上,数据已显示保险卖不动了,进入近十年都没有遇到过的“寒冬期”。2021年上半年,5家上市险企合计实现保费1.53万亿元,增速仅有0.64%;新三板15家挂牌保险中介机构合计净利润仅有5353.04万元,同比下降24.59%;保险代理人减少量级更是高达百万以上,仅5家上市险企代理人就减少128万人左右。

之所以如此,根本原因在于保险业背离保险初心,漠视未来,越来越趋向金融化,而非保险化,击鼓传花透支了保险业的信用。

遥想2015年保险业的高光时刻,险资在资本市场兴风作浪,动辄全球收购资产,跨国并购金融机构,保险业务只是被当作“钱生钱”的工具,竟是白担了保险之虚名。

在监管环境趋紧背景下,中国保险业过去积压已久的“恶果”,类似国寿张乃丹“恶性套佣”、平安许英琼“唆使代理购买自保件”等业内见怪不怪的恶劣行为,还会在未来几年中集中释放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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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03

信托成金融重灾区


再看信托业,已成为金融重灾区。

信托作为金融业的“高富帅”,一向以收益率高、安全性高著称,曾经是高净值投资者的最爱,被誉为“土豪收割机”。然而,自2020年开始,信托业却遭遇前所未有的“滑铁卢”。

2020年集合信托产品共发生310多起违约事件,涉及违约项目金额超过1600亿元,其中包括全国唯二、上交所唯一的上市信托公司安信信托。

2021年1—7月,信托行业共发生134起违约事件,违约金额高达约572亿元。也正是大量信托违约事件出现,才有了“草根死于P2P,中产死于理财,土豪死于信托”的段子。

细究之,在过度金融化的社会背景中,作为非银金融机构的信托,实质扮演着影子银行的角色,做着类似于银行的放贷业务,一手“高利贷”,一手“高净值”,凭借利差模式赚得盆满钵满,又因非商业银行管控范围异化为飞地式套路。

与此同时,信托占尽“人和”。历经多年数次整顿,目前全国共有71张信托批文,正常运营的仅有68家信托公司,行政审批成就信托“唯一能够横跨货币市场,资本市场和实业投资领域进行经营”的稀缺性,吃遍了红利。

然而,有牌照的审批,就有权力的寻租;有不对称的监管,就有灰色的套利,这也导致信托业的发展,充满了与监管“躲猫猫”的曲折。

彼时,信托在房地产项目开发全周期的土地前融、并购融资、资金用途等融资痛点上扮演着重要角色;如今,在金融监管高压和房地产债务风险蔓延下,信托首当其冲,地产与信托从“互相成全”走到了“相爱相杀”,上演一幕幕信托“地产劫”。

综上所述,无论是银行、保险,还是信托,皆因过度金融化而走邪入魔,玩起了击鼓传花游戏,当政策一旦切换到去金融化时,必将导致金融事故的量大面广。

但更重要的问题是,在全球国家大放水背景下,负利率的历史航船正在冒出地平线,官宣的负利率“明目张胆”地收割财富,隐性的“负利率”如钝刀割肉,这将进一步增加守住钱袋子的难度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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